电话那头的声音特别清晰：“程总，我们讨论了好几个方案，但都需要您来定夺。”

将自己泡进浴缸，浑身被暖暖热水包裹的感觉实在太舒服了，总算可以暂时忘记脑子里的那些纠结。

她管不了那么多了，对那女孩说：“你的裙子换给我！”

“我知道你想要什么，”子卿继续说道，“我现在就给程奕鸣打电话，你会知道所有的答案。”

公司公事那么忙，程子同还能抽出空干点其他的……她想到不止一次在这间办公室见到于翎飞。

符媛儿不禁撇嘴，她怎么觉着自己不像爷爷亲生的。

“我说了，莫名其妙的戒指，我才不收。”

他不要搞错，查清楚谁发的短信，洗清的可是他自己的嫌疑！

直到她的身影消失，他的目光也没有从病房门口移开，只是嘴角的笑容一点点消失。

季森卓眼里的笑意瞬间停滞了一下，但很快他又恢复了正常，“坐好了。”他柔声说道，关上了车门。

程子同淡声回答：“爷爷只会将东西给他信得过的人。”

“我……”符媛儿也愣了，她都没注意到自己做了什么。

她在床上睡得迷迷糊糊的，忽然听到门外传来声音……

“……”

后排坐着穆司神和唐农，那个女孩不见了。

护士们将病床推了出来，躺在上面的符妈妈戴着呼吸机，双眼紧闭脸色惨白……符媛儿看了一眼，心头所有的焦急和恐惧瞬间全部化成泪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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